每个人一生都难以避免和经受各种挫折与磨难。你永远不知道,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。可是生命真的太脆弱了,世事无常、生活的压力、生命的延续都是每个人都要经历过的磨难,提笔千斤重,泪眼已浇沱。
突发的一场重疾,一场意外,就完全把我们这个家庭击毁。让我们毫无应对之力!在意外面前,人永远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,生命的脆弱,让人感到特别困难无助与无奈!一纸诊断,一时间让我们整个家庭陷入黑暗深渊!
凌晨三点的ICU走廊,消毒水的气味混着秋夜的凉意渗进骨髓里。我攥着病危通知书坐在长椅上,指节发白,纸页边缘被揉出了毛边。透过那扇永远紧闭的玻璃门,能看见儿子身上连着的各种管子和仪器闪烁的微光,像黑夜里的萤火,微弱却固执地亮着。
18岁的炜桐啊,就在10月3日上午11点,从六楼坠落的瞬间,把我们这个普通农家十几年的光阴都砸得支离破碎。那天我在工地砌墙,手机突然震动,是工厂打开电话慌乱的声音:"叔,炜桐从六楼掉下来了......"后面的话我再也听不清,耳边只剩下尖锐的蜂鸣,眼前发黑,等我打车赶到安徽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时,"脑出血,骨盆粉碎性骨折,肋骨断了五根,胸椎、腰椎......"医生的话像重锤一下下砸在我心上。我瘫坐在走廊的长椅上,看着被推进ICU的儿子,身上插满了管子,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。妻子哭得昏了过去,大女儿连夜从大学赶回来,蹲在ICU门口,抱着膝盖无声地流泪。
我们家在连云港东海县兴隆村,祖祖辈辈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。我和妻子一辈子没出过远门,守着几亩薄田,供三个孩子读书。炜桐是最小的弟弟,也是最懂事的。他从小就知道家里穷,从不跟同学比吃穿。初中毕业后,他主动说:"爸,我不读了,出去打工帮家里。"我当时打了他的手,骂他没出息,可心里却疼得厉害。炜桐在工厂里面打工,每个月三千多块钱,自己留两百零花,剩下的全寄回家。今年暑假回来,他兴奋地跟我们说:"爸,我攒了一万块,给姐姐交学费。"我看着他晒得黝黑瘦弱的脸,心痛不已!
现在,我们在医院的走廊里凑了三天三夜,借遍了所有亲戚朋友,也只凑了两万块钱。ICU每天的费用上万,像流水一样往外淌。医生说,后续的手术、康复治疗至少还需要几十万,这对我们来说,就是一个天文数字。昨天晚上,我隔着ICU的玻璃看炜桐,他安静地躺着,身上插满了管子,呼吸微弱。我对着玻璃轻轻喊他的名字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我盼着你长大,又害怕你长大。盼望你能勇敢前行,又担心世间的坑坑洼洼。我盼着你长大,又害怕你长大。盼望你能傲立枝头,又担心你会被那风吹雨打。如果可以代替,我宁愿病魔转移到爸爸身上!今天早上,护士出来告诉我,炜桐的情况暂时稳定,但还没脱离生命危险。我跪在走廊里,给所有能借钱的人打了电话,可还是杯水车薪。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工,除了力气,什么都没有。现在,我只能求助于社会上的好心人。
炜桐才18岁啊,他的生命才刚刚开始。他还没有上大学,没有谈恋爱,没有去看过外面的世界。他还有那么多的梦想没有实现,还有那么多的爱没有给予。他是我最小的孩子,是我心头最柔软的牵挂。恳请各位好心人,帮帮我们这个摇摇欲坠的家。您的每一次转发,每一笔捐款,都是给炜桐的生命注入一份希望。十八岁的星光,不该就此熄灭。求求你们,救救我的孩子!让我们一起,等他醒来,等他重新站在阳光下,笑着喊我们一声"爸爸、妈妈"。愿好人一生平安。